《人间词话》的读后感
当赏读完一本名著后,相信大家都有很多值得分享的东西,何不写一篇读后感记录下呢?现在你是否对读后感一筹莫展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人间词话》的读后感,仅供参考,欢迎大家阅读。
《人间词话》的读后感 篇1
作为汉语言专业的学生,我对诗词有着一种特殊的情感,这种情感说不清道不明,但是确实真真实实存在的。在我看来《人间词话》与其说是一本书,不如说是王国维先生的读书笔记。
在书中,王国维先生不仅仅是在品诗,更多的是在品人生,书中始终贯穿着先生认为的“人生三大境界”:第一境界是“立”、第二境界是“守”、第三境界是“得”,但是,我今天会从王国维先生对诗词的见解和我对诗词的感悟入手,重点便是王国维先生所说的诗词的忧劣评判标准“隔“与“不隔”,来与大家一起领略不一样的品析诗词角度和想法。
王国维先生用“隔“与”不隔“来评价诗歌,起初我认为所谓的“隔“就是诗词晦涩难懂,后来越读越觉得哪里不对,再后来细细品味,王国维先生认为,欧阳修《少年游》中咏春草上半阙“阑干十二独凭春,晴碧远连云。千里万里,二月三月,行色苦愁人。”之句为“不隔”;而下半阙“谢家池塘,江淹浦畔”之句则“隔”。这两句皆为抒情诗歌的组成部分,但是唯一不同的是情感的流露的程度或者方式不一样,欧阳修《少年游》咏春草上半阙的情感,读者一读便知其表达的内容是诉说一种离别之殇和怀念之苦。
但是下半阙所表达的情感是什么呢?我苦苦而不得知,最后我在网上查了一些相关的资料,发现这首词的下半阙用了两个典故:据《南史·惠连传》中记载,谢灵运非常欣赏族弟谢惠连的诗才,曾经在永嘉西堂苦思佳句而不得,于梦中梦见惠连才写出了“池塘生春草”之句。而“江淹浦”则源自于南朝文学家江淹的故事。江淹《别赋》中有“春草碧色,春水渌波,送君南浦,傍之如何!”之句,其中“南浦”成为送别之地的代称。“谢家池上”表达的是相思之情,而“江淹浦畔”则表达的是离别之情。因而,这两句的下一句是“吟魄与离魂”。“吟魄”指的就是“谢家池上”词人的诗情,而“离魂”则指“江淹浦畔”的离情。
由此,我发现了,欧阳修《少年游》的下半阙,王国维先生认为“隔”的原因的用典,那么是不是只要用典之后,诗词就会“隔”呢?
当时脑海中蹦出这个想法的时候,我的第一反应是:当然不是,但是为什么呢?我却冥思苦想而不得知,一次偶然的瞬间,我与室友们讨论这个话题时,谈到了中学时的一篇诗词《锦瑟》: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这首词是我中学时代很喜欢的一首诗,一方面是因为我喜欢李商隐的诗词,另一方面是因为这首诗理解起来不难,虽然一些具体的语句,比如“望帝春心托杜鹃“你不能太清楚地明白它地具体意思,但是丝毫不影响你对整首诗地情感地一个理解,中学时代的我一开始读时便能够大致的理解它所想表达的大概的情感,但是我也能感觉到其中运用了典故,现在回过头来,在读了王国文先生的《人间词话》之后再来细细品味这首诗。
其实在这首诗中,作者真的运用了很多的.典故,比如,庄周梦蝶、杜鹃泣血、鲛人泣泪、蓝田之玉,甚至题目都是一个典故,但是为什么让读者读起来没有那种王国维先生所谓的“隔雾看花”之感呢?我们细下来品读这首诗会发现,李商隐将对典故的运用融入到情与意的交融之中,让意对情起到了一个补充的作用,不仅没有使情感的表达与意象的生成相互隔离,反而使得二者交相互融,使情与意的表达达到了浑然一体的境界。因此我们可以看见,其实是否运用典故与诗歌的”隔“与”不隔“之间没有必然的关联。
因此,总起来说,诗歌“隔”与“不隔”,并不在于用典与不用典,而在于是否能够达到情景交融的境界,让诗歌意象的出现不影响诗歌情感的表达,能够让读者准确、明了的知道诗人、词人所向表达的情感。这几个星期粗略地读完王国维先生的《人间词话》我才意识到,我小学、中学所学的诗歌真的就是死记硬背,用来没有细下来分析过诗歌的意象与情感和表达方式,表达手法之间的关系,我想在今后的诗歌学习过程中我会更加地注意这一方面的认识。
由此我们可以看到上半阕与下半阙最大的一个区别就是下半阙用了两个典故,这两个典故的本来用意是婉转的抒发作者的情感,让词人传递的思念与离别之情加深,但正因为作者使用了两个典故,让本应该深刻明了的思念与离别之情变得模糊,成了一种阅读障碍,倘若读者不知道这两个典故的出处和表达的情感的话,那么读完下半阙诗词之后完全不知道作者想表达什么样的意思,抒发什么样的情感,因此王国维先生用“隔雾看花”来描述,或者说是区分诗词的优劣。
《人间词话》的读后感 篇2
《人间词话》在学界享有十分崇高的地位,得到了很高的评价,如朱光潜在《诗的隐与显——关于王静安的〈人间词话〉的几点意见》一文中说:“近二三十年来,就我个人所读过的来说,似以王静安先生的《人间词话》为最精到。”王攸欣在《选择、接受与疏离——王国维接受叔本华、朱光潜接受克罗齐美学比较研究》一书中说:“王国维寥寥几万字的《人间词话》和《红楼梦评论》比朱光潜洋洋几百万字的体系建树在美学史上更有地位。”
王国维在《人间词话》中第一章上卷提出“词以境界为最上。有境界则自成高格,自有名句。五代北宋之词所以独绝者在此。”
另提出三种“境界”:古之成大事者、大学问者,必经过三种之境界:“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此第一境也。“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此第二境也。“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此第三境也。
唐代。一代天骄李白不仅是诗仙,他的词也独有千古。“太白纯以气象胜”。“西风残照,汉家陵阕”,一首小令《忆秦娥》,足以包含千百年来所有诗人的感慨和所有哲人的思索。如果说李白是盛唐文化孕育出来的天才诗人词人,那么温庭筠则是晚唐文化培养出来的另一天才。“飞卿精艳绝人”。“梳洗罢,独倚望江楼。过尽千帆皆不是,斜晖脉脉水悠悠。肠断白频洲。”造语精致细腻,绵密隐约。王国维对其评价是“飞卿之词,句秀也。”五代。“冯延巳之词不是五代风格而堂庑特大,开北宋一代风气。”所谓五代风格,就是指追求婉媚、言情不离伤春伤别、场景无非洞房酒筵的词风。而冯延巳独造清语,“高树鹊衔巢,斜月明寒草”疏散闳约,“细雨湿流光”五字便能摄春草之魂,难怪他在五代词人中独受王国维赏识。冯延巳的`君主南唐中主李璟,多才多艺,善诗歌,其词“菡萏香消翠叶残,西风愁起绿波间”大有“众芳芜秽”、“美人迟暮”之感。
王国维以遗老自居,更能玩味此中深意吧。李璟之子李煜,“生于深宫之中,长于妇人之手,是后主为人君所短处,亦即为词人所长处。”正因如此,兴亡不出宫阙的经历,使他可以用整个生命去咀嚼命运的无常,一旦发言为诗词,其深厚纯绝非常人可比。李煜难为人间之王,却极称“词中之帝”。词之李后主而眼界始大。“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流水落花春去业,天上人间”,这些词境的开拓以及它独特的话语方式,为宋词的繁荣奠定了深厚的基础。
词至北宋而大。不知电影《满城尽带黄金甲》中的“未央宫”是否出自北宋词人夏竦的“霞散绮,月垂钩,帘卷未央楼”,但范仲淹的“四面边声连角起,千帐里,长烟落日孤城闭”的抑郁苍凉,让我想起了电影中杰王子带领士兵进行决战的那一幕。“北宋倚声家初祖”晏殊工于造语,词作雍容和缓,温润秀洁。虽然其内容多是抒写相思离别之苦,含情凄婉,但是忧愁之中往往透露出对人生的反思和感悟。“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这等精彩的语句,深为后人称许。与他不同的是,其子晏几道一生耿介孤傲,把对歌女的相思爱恋作为他词的绝对主题,他把对爱情生死不渝的追求最为自己的精神寄托,古之“伤心人”也。欧阳修是北宋初起承前启后的重要词人。受晏殊影响,欧阳修有“绿杨楼外出秋千”之句,仅一个“出”字便是后人所不能达到的。其《醉翁亭记》中“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让我们了解到他的自然性情。王国维说,“永叔‘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直须看尽洛城花,始共春风容易别’于豪放之中有沉着之致,所以尤高。”
近人对词的看法
王国维说,“昔人论诗词,有景语、情语之别,不知一切景语皆情语也。”文学作品所关注的始终是人本身,即使是写景之作,也不能抹去景物背后那双情感的眼睛。王国维理解的“三种境界”。“古今之成大事业、大学问者,罔不经过三种境界。‘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此第一境界也。‘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此第二境界也。‘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此第三境界也。”王国维所谓的三种境界,第一种即入门前茫无头绪,求索无门的疑惑与痛苦,第二种是叩门时以苦作舟、以勤未径、上下求索的执着与忍耐。第三种则是功夫到家参透真谛的喜悦与释然。王国维这段话鞭辟入里,假使晏、欧诸公在世,想也不得不叹服王氏的才情与睿智吧。只是,这三种境界又有几人能够通通尝遍呢?有的人未上高楼,就已经先叹息驻足了,更何消说为伊憔悴、蓦然回首呢?学术知识如是,人生目标又何尝不是如此呢?为了寻找、追求人生目标,先迷茫、后奋斗,继而反思,最后达到目标,然后接着进行下一次的追寻。人生目标并不唯一,但无论多少,成功的人生旅途中都交织着矛盾、执着与喜悦。用王老的话给自己一个定位,我们现在处于上下求索的阶段,或曰“潜龙勿用”。希望有一天,我们会乘千里风破万里浪吧。
《人间词话》的读后感 篇3
静默的时光,在你靠着书桌写字,坐在藤椅看书的时候,飘然远去。读着《人间词话七讲》,你总会感受到一种不知名的吸引力,让你继续读下去,轻松而不压迫。字里行间的共鸣,使人不禁觉得叶嘉莹先生与王国维大师是一对穿越了千年时空促膝而谈过的知己,意气相投。读一本好书亦是如此,仿佛在与作者进行一场千年间对话,深刻久远……
说到《人间词话七讲》,不得不提《人间词话》。想必大家对《人间词话》印象最深的,是这段著名的词话"古今成大事业、大学问者,必经过三种之境界:‘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此第一境也。‘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此第二境也。‘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此第三境也".这三境,已成为文学绝话。那么大家对词话和词都了解吗?
所谓词话,就是谈论评说词的著作。评论诗的叫诗话,而评论词的就叫词话。清代刘体仁在《七颂堂词绎》中说过,词有与古诗"同义"、"同妙"者。词与诗有相似处,却也大异其趣。在上下五千年的华夏璀璨文明中,诗一片灿烂辉煌,词并不耀眼,但它毫不气馁。唐诗宋词元曲,词上承于诗,下沿于曲,虽晚于诗出现近一千年,却积极积蓄着力量,并不断发展发光成熟,至宋代终于成为能与诗分庭抗礼的一颗亮星,和诗同为中国重要的文学体裁,在中国文学史上扮演着极为重要的作用。
《人间词话》在词学界中拥有极高的评价。很多人把它奉为圭臬,把它的论点作为词学、美学的根据。它是王国维大师在接受西洋美学思想的洗礼之后,用崭新的独到的眼光对中国旧文学所作的评论。但由于解说方式比较抽象,并不是每个读者都能看懂这部经典著作。因而有《人间词话七讲》的诞生。叶嘉莹先生用深入浅出的演讲,使得我们一下子"靠近"了《人间词话》——我们知道了词的由来,了解了词的字面意思,甚至领悟到了词的意境。更重要的,文学作品的第一要义就是求真,写文章一定要有感情,用感情灌注于文字中,真实地表达出自己内心的情感以升华——这也就是书中第一段词话中的"境界"二字!
有人这么评价叶嘉莹先生——"专为诗词所生",她对诗词怀着饱满的热情。目前90多岁的她从60多岁就致力于古诗词的教育工作。作为《人间词话》的解读者,她对这部著作有独到的"添字注经"之法,不仅充分地解读了书中的词话,也同时提出了自己的见解。她很崇尚王国维大师的写作。"王国维先生他对于诗歌,对于文学的那种锐敏的感觉,不但超越了众人,而且是超越了时代"!但她并不是一味地盲从大师的观点。对于"境界"二字,她提出自己的见解:"诗词曲赋莫不讲求境界,以此指为词所特有,并不精准",并进行了一系列的深入探讨。书中的"创造性背离"是令我最为深刻的。这是叶先生利用中西方结合的思想对诗词进行赏析的一大技巧。作为读者,我们可以背离作者的意愿,有自己更丰富的创造性的联想,对作品进行"二次创作",这也是文学的生命力所在,正所谓"有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用不同的`视角碰撞融合,可以开拓出新事物来。
假期在家常看一个"年轻"却拥有着上下五千年历史的节目——《国家宝藏》。一眼千年,九大主角(故宫博物院、上海博物馆、南京博物院、湖南省博物馆、河南博物院、陕西历史博物馆、湖北省博物馆、浙江省博物馆、辽宁省博物馆)齐聚一堂,名家评说,27位明星"守护人"用创新演绎宝物背后的前世今生。"瓷器问不倒"的年轻志愿讲解员张甡怀着满满的敬畏和激情服务了故宫博物院整整五年。更有"故宫世家"梁家连续五代人守护着一件又一件文物,七年只做一件事……这是一个能够让身体的每个细胞为之跳跃不止的节目,一个让华夏儿女热血沸腾的节目!我们每个人都可以是国宝守护人,传承就在我们的热血之中!
念念不忘,必有回响。无论是古典诗词,还是国家宝藏,抑或是其他蕴含着千年历史气息的宝物,它们都有着共同的名字——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欣赏着这些富含文化底蕴的国学经典,我仿佛穿越了时空在与这些"活的传承"对话,自豪感不禁油然而生!不同的时代,有着不同的传承方式,作为华夏儿女,我们都有着那一份责任。用创新的适度的方式和新奇的角度去吸引大众眼光,弘扬传播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更为重要!更能够令人叹绝!有一口气,点一盏灯。相信,在我们的举灯照耀下,在我们的用心传播下,中华民族的根,定是生生不息!
《人间词话》的读后感 篇4
作为晚晴大儒的王国维在汲取了西方美学思想以后,开始改变旧有的观念,以崭新的眼光评判中国旧文学。他以新颖的见解将中西方的文学艺术思想融为一体,在中国的旧文学艺术门派中开拓出一条新的道路。王国维的《人间词话》就是晚清以来最有影响力的著作之一。他在晚晴的这种时代背景之下,在文化领域起着承前启后的作用。
初读《人间词话》,犹如踏入了一个新鲜的领域。虽然自小学开始,我们都已经接触过诗词歌赋,也具备一定的诗词赏析能力。但对于王国维先生这种独到而高深的评析,还真是有点“雾里看花”,似乎明白又似乎不明白。表面上看,它的格式与之前我们所学到的诗词大同小异,甚至有人误解《人间词话》是王国维的诗词著作。其实不然,他以传统的词话形式、概念和术语,自然地融入新观点,对中国的旧文学进行批评。我认为,他的做法跟康有为的《孔子改制考》有相似之处,借助封建传统的外衣,让世人更好的接触到西方先进的思想。夏承焘认为《人间词话》“可以作为王氏一家的艺术论读”王国维对诗词研究之深,《人间词话》在诗词方面涉及面之广,致使我们难以全面地认知《人间词话》这本书。但我所能做到的就是像摸象的盲人一般,描述自己所能够认识到的部分。
人生的三大境界大多数人最初接触到王国维先生的评词是从他的那三句精辟的论断开始的:古之成大事业、大学问者,不可不历三种之境界:“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②此第一境也。“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此第二境也。“众里寻他千百度,回头蓦见那人正在灯火阑珊处。”此第三境也。此等语皆非大词人不能道。⑤这三种境界是王国维对历史上无数的大事业家、大学问家的深刻反思而做出的高度概括。学历史的我们都能够认识到历史是存在它的必然关联的。而王国维也发现了伟人成功的共同逻辑,并且生动形象地用三句词话来表达。
第一境界,“西风凋碧树”描述了一夜间,树上碧绿的树叶片片凋落。时间在变化,事物在变化,世事也在变化,影响着人的心态也不断的变化。但是人的路在何方呢?未来又会是怎样的呢?从这句诗词当中,我感受到的是迷茫,“望尽天涯路”,无限的迷惘心底。在这样的迷失自我的情况之下,我们应该“立志”,找到自己的目标。任何事情,无论是学问还是事业,没有明确的方向,我们都会无从下手,更有可能半途而废。因此王国维先生所表述的第一境界是“立志”,摆脱自己目前的迷茫。
第二境界,有了坚定的目标,我们能够朝着既定的方向前进。即使痛苦艰难也要“不悔”,甚至甘愿为之“憔悴”。无论是身体上的还是精神上的压力,你都能够为了这个目标而抵御下来。其实一旦有了目标和寄托就会奋力拼搏,因为那是自己愿意做的,就如同我们说要找到一份自己喜欢的工作,那么对你而言,工作就不是劳累而是乐趣。如果你能够达到这样的境界,说明你距离成功已经更近一步了。
第三个境界,这句诗词描述的是一个很欣喜的场面。从第一二境界的艰苦卓绝地“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终于寻得成功。不管做什么事情都会有波折,百折不饶,经过一番奋斗才会取得成功。当你成功以后,你又会感到意外,因为它一直在我们不经意的地方等着。因为当你获得成功的时候,又会感叹成功似乎很简单,似乎就在眼前。
除此之外,王国维的《人间词话》作为文学艺术在时代承上启下的过渡,对现代诗歌的'写作也是具有不可忽略的现实意义。现代诗歌适应时代的要求,是以接近群众的白话语言来创作的,形式自由,内容也是开放的。按照王国维的《人间词话》对诗歌所提出的要求,那在现代诗歌的创作方面我们就需要注意几点。
首先是诗歌要有意境。在书中,王国维开篇就提出 “词以境界为最上,有境界自成高格,自有名句。”可见境界的重要性。其后又详细地说明了“境界”,认为境界有“造景”和“写景”之分,“有有我之境,有无我之境”,“境界有大小,不以是而分优劣”等等。王国维认为“境界”是诗歌的核心和灵魂,找出了名篇佳作的主要共通点。他认为那些传唱不衰的诗歌和名句都是在“有境界”的情况下产生的。
二是诗歌要寓情于景,情境交融。《人间词话》对“情”和“景”的关系也有很深入的探讨。他说“昔人论诗词,有语境、情境之别,不知一切景语,皆情语也”,“词家多以景寓情”等等。景物是客观存在的,不以人的主观意识而改变。但每一个人对同一景物的感觉都是有区别的。诗歌都是加上了个人情感的,因此王国维也总结“不知一切景语,皆情语也。”因此诗歌写景也脱离不了个人感情因素,但要创作出一首好的诗歌不仅需要有感情,还需要寓情于景、情景交融。
《人间词话》的读后感 篇5
境界,或意境,大家都熟悉,谈诗、论画,常常提到它。它本是佛教用语,以后又用于品评诗歌。但是,把境界当作“文学之本”来认识,又用新的理论和方法对它进行了系统的、独创性的研究的,当首推王国维的《人间词话》。
王国维在《论近年之学术界》一文中,总结我国学术发展的历史经验,指出外来的思想与中国传统的思想相结合,是推动中国学术发展的一个重要原因。他把创造“新学语”,作为自己理论工作的奋斗目标。这里讲到的“新学语”,大致相当于我们说的“新概念”吧。他说:“近年文学上有一最著之现象,则新学语之输入是也。夫言语者代表国民之思想者也。思想之精粗广狭视言语之精粗广狭以为准,观其言语而其国民之思想可知矣。”这种创造“新学语”的理论意图,实际上要求学习西方资本主义的社会科学,打破封建社会闭关自守的思想牢笼,当然符合当时的历史潮流。
《人间词话》是他成熟时期的作品。他选择词话的形式来创造“新学语”,决非偶然。清代对词的整理和研究,风气很盛,词学发达,这种形式影响大。王国维对自己写的词,很有信心,有切身的创作体会。他还精心校勘过一些词的集子,对词曲有精深的研究。但是,运用词话这种形式,也有局限。王国维把“境界”当作文学之本、文学的“原质”,加以强调。围绕境界的理论,论述了境界的创造、境界的批评、词的境界的发展。《人间词话》虽由许多片断组成,其内部是有脉络可寻的。手稿还可以帮助我们了解作者强调的着重点。比如:“大诗人所造之境必合乎自然,所写之境,必邻于理想故也。”作者在每个字旁都加了圈。又如:“无我之境,人唯于静中得之。有我之境,于由动之静时得之,故一优美一宏壮也。”手稿上,大多数字加了圈。这当然是作者强调的重点,或是他的得意之笔。
王国维重视境界。境界如何创造呢?王国维推崇独创,尊重作家的个性。这对当时雕琢模拟成风的封建文艺痛下针砭,确可发人深省。可惜这方面的内容,现在的版本有不少遗漏。比如有人评他的词“开词家未有之境”,王国维是高兴的。他说:“余自谓力不若古人,但力争第一义处古人亦不如我用意耳。”这里的“第一义”,就是他讲过的“元唱”、“首创”的意思。他强调独创,反对千篇一律的唱和之作。他即使偶尔也有唱和之作,也不希望受到赞扬,因为“余之所长,殊不在是,世之君子宁以他词称我”。王国维反对削足适履式的按题填诗,甚至认为,“诗有题而诗亡”。表面看,这样讲未免有些偏激之嫌;实质上,是为了强调独创。他说:“诗词之题目,本为自然及人生,自古人误以为美刺、投赠、咏史、怀古之用,题目既误,诗亦自不能佳。后人才不及古人,见古名大家亦有此等作,遂遗其独创之处,而专学此种,不复知诗之本意,于是豪杰之士不得不变其体格,如楚辞,汉之五言诗,唐五代、北宋之词皆是也。故此等文学皆无题”。这里的思想很精萃。诗词要独创,必须从题目开始。抓住“自然及人生”的大题目,就有发挥独创性的广阔天地了。如果总踩着古人的脚印走,就不可能有独创性,也就不懂得诗的`本意。要是我们考虑到王国维当时的词坛,不顾“自然及人生”,标榜什么“寄托主义”,致使词意隐晦,穿凿附会,就会进一步了解王国维的论断,立意甚高,切中时弊。王国维重视“自然及人生”,揭示文艺随时代而发展,这说明他的美学思想中有唯物主义的因素。他在强调境界是直观的,而且“以唤起吾人之直观”,描述了艺术形象的特征;但没有能揭示艺术形象的社会根源。他在解释艺术形象的内容时,强调了作者的思想感情;但是,他并不能理解人的思想感情最终是社会生活的反映。在文艺与社会生活的关系这个根本问题上,他没有能突破唯心主义的藩篱,当然,这是应该用当时的历史条件加以说明的。
王国维重视艺术的独创性,但他并不排斥向古人学习。他提出要处理好“善创”与“善因”的关系,主张“非自有境界,古人亦不为我用”。手稿中,还有一段话值得我们注意:“楚词之体非屈子之所创也。沧浪凤兮之歌已与三百篇异。然至屈子最工。五七律始于齐梁,而盛于唐。词源于唐,而大成于北宋。故最工之文学非徒善创亦且善因。”王国维重视“善创”和“善因”的关系,还可以从他对自己的一首词的批语中看出来。他很欣赏《喜迁莺》一词,批曰:“词境甚高,必读唐人诗”。为了强调独创,王国维批评了“误把抄书当作诗”、“莺偷百鸟声”的倾向。他尖锐地指出:“元明及国初诸老,非无警句也;然不免乎局促者,气困于雕琢也。嘉道以后之词,非不谐美也;然无救于浅薄者,意竭于摹拟也。”由此可见,王国维是从当时的实际情况出发,特别强调独创,其中包含不少辩证的观点。
《人间词话》的读后感 篇6
王国维在他的《人间词话》中描述了人生的三种境界:第一种“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断天涯路”;第二种“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第三种“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后人归之为:知、行、得三境界。
由王国维的三境界论,推崇的很多,有人效仿“三境界”的划分法:知之、好之、乐之;丰之恺认为:“物质、精神、灵魂”这是人生三层境界;有人认为,人生三境界不外乎是为自己、为家庭、为社会;也有人说为知、为己、为人;有人认为理想、事业、爱情;还有人形象地比喻为:“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等等,林林总总,琳琅满目。
掩卷思之,漫漫的人生历程,是个复杂而多变的过程,对于不同的人生有不同的看法,可谓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看山是山,看水是水。” 这种境界是针对孩子说的,初识世界,纯洁无瑕,一切都是新鲜的、陌生的,眼睛看见什么就是什么,你告诉他这是山,他就认识了山;告诉他这是水,他就认识了水,有一个小故事很能说明这点:一群大人在进行智力竞赛,主持人说“6”“9”不掉头,就出了个题:“6+9=?”,大家都在想,智力竞赛题目决不会就字面那么简单,结果谁都不敢立即抢答,而是苦苦思索。突然,一个6岁的小女孩争着说等于15,人们都向她投去异样的目光,直到主持人宣布小宝贝的答案正确时,人们才收回目光,并责怪自己的思想太复杂了,错过了抢答的时机。这里说了一个简单的道理,凡事不必太刻意。
“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 这种境界是针对中年人说的,随着年龄的增长,社会阅历的增多,人们的思想也变得越来越复杂了,尤其是在物欲横流的社会,尔虞我诈,互不信任,人们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同孩提时代相比,发生了深刻的变化,不再轻易相信眼前的一切,而是用心、用脑去认识这个世界。发现这个世界的`问题越来越多,越来越复杂,感觉到社会并不那么单纯,现实也并不那么美好,经常是黑白颠倒,是非混淆,无理走遍天下,有理寸步难行,好人无好报,恶人活千年。进入这个阶段,人是激愤的,不平的,忧虑的,疑问的,警惕的,复杂的。人不愿意再轻易地相信什么。此时,人们看到的山不再是单纯意义上的山,水不再是单纯意义上的水了,叫做看山感慨,看水叹息,以致出现了许许多多借古讽今,指桑骂槐,指鹿为马的故事。有些人,站在这山望着那山更高;沐在此水,又想到那水更净,欲壑难填,永远也没有满足的境地。
“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这是针对那些走过大半辈子或经历太多事件的人而言,在经历了种种事件,看过了形形色色的人或事,有了一种曾经沧海的感觉,茅塞顿开,回归自然。也许经历了太多,人的境界也高了,不再会为无谓的事或无伤大雅或不可能实现的事而伤脑费神。任尔红尘滚滚,我自清风朗月。面对芜杂世俗之事,一笑了之,这个时候的人看山又是山,看水又是水了。他们更明白,更懂得,以一颗平常心来看待事物,明白如果跳出是非圈子,以观棋者、看戏人的角度来看事物,也许事情会简单许多,正如苏轼所言“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王国维所道“众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人们都希望能到达人生的最高境界,即这第三境界,体味那战胜自我,超越极限后一览众山小的胜利感,然而在这自我提炼、自我实现的过程中,许多优秀的品质都是不可或缺的。
在悠悠岁月中,我们都是匆匆过客,所有的故事都没有结果而结果,我们只有从容走过,无需彷徨,无需犹豫,无需茫然。我们应当往第三种境界发展,这才是人的最高境界,“宠辱不惊,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任天外云卷云舒。”人从烦恼和执着中来,应到无烦恼无执着处去。其实凡事看开一些,未必不是一件好事,“人生如戏”,“戏如人生”,“人生如棋”,“棋如人生”,不正说明了人应当看戏者,观棋者吗。也许别人是对的,但我们也没有错,很多事情都无法挽回,再伟大的事情最终也成云烟,所有疯狂之后总归于平静,我们除了平静又能怎样呢?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坦然面对一切,平静珍惜一切。只有这样,才能更好地面对人生的大起大落,看透秋云春梦,接受世事无常。正如徐志摩《再别康桥》的人生境界:“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人间词话》的读后感 篇7
最早接触到王国维先生是因为他的那句“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作为晚清大儒,王国维成长于书香门第,同时又受资产阶级新潮思想影响,他将西方美学思想和中国古典美学、哲学相融合,自辟户牖,形成了独特的美学思想与体系。而他于诗词方面造诣颇深,最大的成就便是《人间词话》,今之众人也对之推崇备至。
王国维的人间词话,乃是一本文艺批评,薄薄一册,可见其中之睿智闪光如阁楼里高高悬着的幽微的光芒,等待后生探寻。其中诗词信手拈来,成竹于胸,可见王国维先生底蕴之深厚,积淀之惊人。
提到《人间词话》,大多数人都会想到王国维先生的“人生三境界”,王国维先生喜用象征,截取前人的诗词重新编排,提炼出别样的意义,把表达的爱情的词句来象征学习,贴切地表达出自己对于做学问,成就事业的需要经历的三重境界的独到见解,无数仁人志士奉为圭臬,人生箴言。而《人间词话》一书中,开篇王先生便提出“词以境界为最上”,他认为“有境界者自成高格”,更加推崇“言有尽而意无穷”之境。他曾说过:“惜不予意境上用力,故觉无言外之味,弦外之响,终不能与于第一统作者。”言外之味,弦外之响,点到为止,含蓄蕴藉,留下无限遐想空间,这与刘墉《萤窗小语》中:“话到七分,酒至微醺,笔墨疏宕,言辞婉约,古朴残破,含蓄蕴藉,这便是不完而美的最高境界”不谋而合,仿佛时光里的两位智者,穿越历史长河,隔空击掌,相视会心一笑。
书中充满了王国维对诗词的哲思,“入乎其内,出乎其外”可谓作文艺批评之大成之境,如他赞李白“太白纯以气象胜。‘西风残照,汉家陵阙’寥寥八字,遂关千古登临之口,后世唯范文正之《渔家傲》,夏英公之《喜迁莺》,差足继武,然气象已不逮矣。”青莲寥寥数字,便勾勒出豪壮之境,盛唐气象,言有尽而意无穷,千古以来无一阙登临词可与之匹敌。而后世佳作,气象略缺矣。而此处之气象,不正是王国维先生所言之“境界”?有境界者自成高格,因此,太白之诗独领风骚,千古卓绝。
若说评论,《人间词话》当以词评为最,王国维似乎对冯正中,李后主极为欣赏,称“词至李后主而眼界始大”,“变伶工之词为士大夫之词”,只因李煜人生的.大起大落,使他的心性转变了许多,更加深刻地体味到了人生冷暖,人生境界发生了极大转变,从而词风也由娱乐转变为了抒怀。由此可见,王国维对于“境界”二字十分看重,“境界”也成了他评判诗词优劣的重要标准。而境界之分,书中提到了“有我之境”和“与我之境”两个重要概念。中学时期我们学习诗词并鉴赏诗词,多研究景与情的关系,不少同学对于景情关系颇有为难,难以区分。这便是王先生所提出的“有我之境”与“无我之境”了。“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饱含了诗人的落寞与心酸,正如王国维所说“有我之境,以我观物,故物皆着我之色彩”,这是带有主观情感色彩的,同时这也是很多词作的一大特点;“无我之境”,书中举例“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通篇写景写物,不带情感色彩,但境界全出,含蓄蕴藉,那份悠然心境于纸上飘出,人于句中却又置身句外之感,达到“物我合一”之境。
王国维在书中的评析可谓字字珠玑,虽强调“境界”,可炼字,典故,无一不精。如“‘云破月来花弄影’,著一‘弄’字,而境界全出矣。”同时,有褒便有贬,书中写到“冯梦华谓:‘淮海、小山,古之伤心人也。其淡语皆有味,浅语皆有致。’余谓:此唯淮海足以当之。小山矜贵有余,但可方驾子野、方回,未足抗衡淮海也”。王老觉得晏几道“意境稍显狭小而不够开阔,抒情略显矜持而不够挥洒”,才情高于张先,贺铸,却不足以与秦观抗衡。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审美倾向,千人千口,小山词反映生活面虽然窄,但艺术境界颇高,只不过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罢了,这里王先生对古人把秦观与晏几道并称颇有意见,便能看出王国维有自己独到的见解与审美,不盲目随古的大家之风了。
王国维欣赏不过于注重格律,不过度雕琢的自然美感,不欣赏那种形式上有着过重的雕琢堆砌的痕迹,即便是姜夔的《疏影》《暗香》,他也说“格调虽高,然无一语道著”,而却认为咏物之词,乃苏轼的《水龙吟》浑然天成,艺术造诣最高。从此可见,可见王国维虽推崇“境界”,却更欣赏以浅白的词语挥洒自如,撼动人心。
虽然《人间词话》成就斐然,可其中一些观点确实略为偏颇,其中有一些诗句和诗人甚至错乱,只因王国维先生也非圣人,而各人价值观念不同,也造就了他有些偏见,王国维是一位传统保守,思想守旧之人,而柳永是一位风流浪子,于王国维眼中,自是难登大雅之堂,上不得台面,这也难怪王国维对柳永的评价不太公正。而虽有小瑕难掩大瑜,不得不说《人间词话》是一本优秀的著作,书中王国维先生不仅点评诗词优劣,也提出许多精炼的诗词概念,正如俞平伯先生所作的序中言:“明珠翠羽,俯拾皆是,莫非瑰宝。”可见王国维于诗词鉴赏方面的极高造诣。他注重“弦外之响”,因而书里暗藏的,自然是“庞然巨帙”,尤其耐人寻味,后生读者当细细领略王国维的睿智哲思。
《人间词话》的读后感 篇8
我曾经读过一些诗话词话,譬如《二十四诗品》、《沧浪诗话》、《苕溪渔隐丛话》、《诗人玉屑》、《围炉诗话》、《随园诗话》等,其实中文系读书时研读的《文心雕龙》《艺概》等也应该算是诗话理论作品,包括曹丕的《典论—论文》虽然只剩一篇文章,但里面那几句诸如“文人相轻,自古而然”,“盖文章,经国之大业,不朽之盛事”,仍常常萦绕于脑海中。
读诗话,看古人评述比较分析诗人们的诗句和诗歌故事,饶是有味。后来,我曾将上百部诗话词话作品的电子版全部复制到一个电子TXT文件上,为的是便于搜索,但文件容量竟达10兆,每次打开都到等待好久。
但是,让我喜欢重读并深深思考琢磨的诗话就是王国维的《人间词话》。
王国维是近古学者中少有的真正中西贯通的大学者,深受叔本华的影响。他引介和重视美学(当时译为美育)在文艺评论中的价值。而在文学分析特别是诗歌的批评中,他的境界说,影响了中国的文学批评乃至艺术批评。
他在《人间词话》中说,“词以境界为最上。有境界则自成高格,自有名句。”还说,古今之成大事业、大学问者,必经过三种之境界:“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此第一境也。“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此第二境也。“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此第三境也。
他虽然对“境界”没有下完整定义,但是他对“有我之境”“有无我之境”的分析,对“格调”、“隔”与“不隔”的解读,对“赤子之心”、对唐宋气象、南宋北宋词之品格区别等都有有令人信服的评价。
曾对他说的这段话品味良久:“诗人对宇宙人生,须入乎其内,又须出乎其外。入乎其内,故能写之;出乎其外,故能观之。入乎其内,故有生气;出乎其外,故有高致。”让人对诗歌诗人高下优劣有所思有所悟,让人能够理解大诗人何以自称高格。
感叹静安先生真懂诗也,真懂文学之哲学也。王国维的《人间词话》是研究诗歌和文学者绕不过去的一本书。
王国维的故事很多,包括成为千古之谜的纵身一跃。
曾经写过一篇短文《端午节,这样的节日里——悼屈子并王静安先生》,放到这里作为结尾:
又是端午节。中国人特别是中国文人,总要把屈原在脑海里萦绕一番,然后再放下。读李国文先生的《中国文人的非正常死亡》,便还会想起一串名字来。不知怎么,怀屈原却总让我想起王国维来。费力地读王国维的著作,很自然便联想起了他投湖自尽的那一瞬。那一瞬其实在当时也是蛮费力的,千年一瞬啊!
历史常常很巧合。
王国维是在1927年6月2日,也就是端午节的前两天,燃尽一枝纸烟后轻身投入了颐和园的鱼藻轩。也许他就是为了提前过去,以便约会屈子同赴端午节罢。
前年我陪家人到颐和园去玩时,还到了鱼藻轩那里看看,那样浅的水还能令一代宗师为托身之地,我心中暗暗吃惊。
中国传统文人活到了极致后往往以自沉为终,令人感伤而不解。以屈子为始,至静安止,传统文人的悲愤心死似乎整整走了一个轮回。然而这个轮回竟背负着两千多年的沉重。
我们感慨汨罗江成了屈原怎么也绕不过的.关,于是宁可将自珍如玉的身躯喂那鱼虾。其实,我们谁能体会到他的解脱之乐呢?屈子在《九歌》中就说"与女游兮九河,冲风起兮水扬波"。那是何等的快意!
但现实却让他悲伤而不忍视。那篇《怀沙》的绝命诗令人伤悲而不忍读。
滔滔孟夏兮,草木莽莽。
伤怀永哀兮,汨徂南土。
眴兮杳杳,孔静幽默。
郁结纡轸兮,离慜而长鞠。
抚情效志兮,冤屈而自抑。
……
悲哀的屈原,以伤心的自杀来振奋楚人之心,以自杀来刺激国君的觉悟,悲哉屈子,壮哉屈子!
然而那位写过《屈子文学之精神》,认为"屈子之自赞曰'廉贞',余谓屈子之性格,此二字尽之矣"的王静安先生,竟也怀着"廉贞"之气,留下二十字之片言"质本洁来还洁去"了。遗书上没有给家人任何交代,也没有说明任何理由,纵身一跳便给后世留下了一个千古之迷。
五十之年,只欠一死。
经此世变,义无再辱。
看此文字,谁不热泪纵横。
与王静安同为清华四大导师之一的陈寅恪先生在《挽王静安先生》中泪花点点,哭说"赢得大清干净水,年年呜咽说灵均","岂知长庆才人语,竟作灵均息壤词"……哀恸之情,叹惋之心,无以言表。
梁启超在在悼词中说:"许多伟大的人物有时以自杀表现他的勇气……伯夷、叔齐的志气,就是王静安先生的志气!违心苟活,比自杀还更苦:一死明志,较偷生还更乐"。是的,我赞同梁先生的话,但这样却令后人为苟活而鞭痛。屈子离去了,后世伤痛自责了两千多年,而今静安先生又令后后人伤口上涂盐施刀。如今很多文人不忍心再提那些沉重的话题。
宗师长痛,亦已矣。五十载乃一瞬,但留下更长的哀痛给后面的人,使后人在泪水中悲哀前行。
遥念逝者,没有哀思,只有哀痛。
《人间词话》的读后感 篇9
古今之成大事业大学问者,不可不历三种之阶级:「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晏同叔《蝶恋花》此第一阶级也。「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欧阳永叔《蝶恋花》此第二阶级也。众里寻他千百度,回头蓦见那人正在灯火阑珊处。」(辛幼安《青玉案》)此第三阶级也。——王国维
王国维的这三境界是我读师范时所了解的,当时就对王国维的《人间词话》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这次有幸拜读后,顿觉词的世界是如此之大,如此之深,当你遨游其中使你会发觉自己的渺小与无知。
王国维一生在考据、哲学、文学评论等多方面成就俱佳,然而他对自己写词的工夫尤其自得,曾说过这么一段雄视百代的话,他说:「余之于词,虽所作尚不及百余阙,然自南宋以后,除一二人外,尚未有能及余者。」王国维说这话的时候刚满三十岁,只写过百来首词,就轻易把八百年来的词人几乎全不放在眼里,写作能写到这等份上,先不说历史评价如何,就算清狂自信也够透彻的了。
这位生于一八七七年,卒于一九二七年,在他五十岁的壮盛之年,跳入北京颐和园的昆明湖没顶而死,其一生就是对人生问题不断追索讨问的过程。有人说他是逊节于清朝的遗臣,有人说他是忧心世道的烈士,也有人说他只是受不住罗振玉这位师长的长期欺压,一口怨气咽不下去,就投水自尽了。王国维戏剧性的死亡对历史学者而言是举足轻重的,但对于写作或画画的人而言,他所留下的文字比他个体生命的终始短长更重要。
《人间词话》是中国近代最负盛名的一部词话著作,是王国维文学批评的代表作,在清代众多的词话中,《人》以其见解之新颖,理论之独创熔中西美学、文艺思想于一炉,突破清代文坛某些学派的门户之见,独树一帜,为中国美学、文艺理论研究开创了一条新路,在中国学术思想宝库中占有重要地位。它虽为论词而作,但涉及的方面很广泛,不限于词,“可以作为王氏一家的艺术论读”(夏承焘《词论十评》),它突破清代词坛浙派、常州派的门户之见,独创一派。
这《人》是在探求历代词人创作得失的.基础上,结合作者自己艺术鉴赏和艺术创作的切身经验,提出了“境界”说,为王国维艺术论的中心与精髓。境界说在《人间词话》中提出一个观点,即文学作品的意境是由作品所描写的生活实际和它所表现的思想感情融合一致而形成的,是主观和客观,理想和现实,情感和理智的统一所谓境界「非独谓景物」,「喜怒哀乐,亦人心中之一境界」,「有造境,有写境」,即有创造的境界,有写实的境界。在此,对境界的含意作了明确的说明,继而又对境界的构成作了具体阐述,「大诗人所造之境必合乎自然,所写之境亦必邻于理想」,「虽写实象,亦理想家也」,这就是说,境界是诗人模写自然又表现理想构成,成功之诗必然是理想与写实的密切结合。譬如书中对于「境界」的阐释有:
——词以境界为最上。-境界则自成高格,自有名句。
——有有我之境,有无我之境。有我之境,以我观物,故物皆着我之色彩。无我之境,以物观物,故不知何者为我、何者为物。
——能写真景物、真感情者,谓之有境界。否则谓之无境界。集结了六十四篇短评的《人》,是王国维写词的心得,也是他的艺术观之总结,文章虽短,但篇篇四两千斤,字字珠玑可贵,力可扛鼎。他用传统的词话形成以及反传统的概念、术语和思维逻辑,较为自然地融进了一些新的观念和方法,其总结的理论问题又具有相当普遍的意义,这就是他在当时新旧两代的读者中产生了重大反响,在中国近代文学批评史上具有崇高的地位。
《人》和传统诗词的最大区别是:他不再仅仅关注人的伦理世情,去重复离别相思、宠辱升降的主题;而是将个人自我抛入茫茫大块的宇宙、大化流行、生生不已的永恒中,让自我去面对注定的人类悲剧,甚至将自我做展示的人格分裂,作灵魂拷问,去追究人生无根茎的命数。它是王国维的生命底蕴,精神生气的灌注,不同于“羔雁之具”,模拟之作,是作者对宇宙与人生、生命与死亡等基本人生问题讨问和思索的结晶。这也是我对《人》唯独钟爱原因。我喜欢他的“一切景语皆情语”;我欣赏他那三境界和他那对人生不断探索的不懈精神;更羡慕他“有有我之境,有无我之境”的那份洒脱与自由。
最后我想借用他人对《人间词话》的一段评论结束我的这篇读后感。王国维《人间词话》在中西文艺思想交流融合的道路上迈出了坚实的一步,它观点新颖,立论精辟,自成体系,在中国诗话、词话发展史上看成是一部划时代的作品。因此,它理所当然地受到国内外学者的普遍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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